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修罗教主挥了挥手道:「算了,南宫庄主初来乍到,不用在意这些礼节。」 修罗教主站起身来,走下阶梯,来到南宫烈面前,鹰隼一般的眼睛紧盯着南宫烈的双目,南宫烈毫不畏惧地对视着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! 修罗教主突然手一挥,捆绑南宫烈的绳索应声而断,不仅赫连暮雨她们惊讶,连南宫烈都没想到他会这幺做! 修罗教主道:「本尊名为耶律鸿泰,乃是大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嫡传后代,这修罗神教也是我祖辈几代人辛苦创立的,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光复我大辽,本尊自从担上此<u>重任</u>后,夙夜忧虑,唯恐有负先辈所托,本尊知道要想成就一番大业,人才是最重要的,所以一直以来都在招揽天下英雄!南宫庄主威震<u>江南</u>,本组仰慕已久,但始终找不到机会与庄主畅舒胸怀,不得已之下,才出此下策,让庄主屈尊到此,此举纯属无奈,还望庄主不要挂怀!」 南宫烈道:「你说了这幺多,到底想要老夫作甚?」 耶律鸿泰道:「爽快!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!本尊思贤若渴,有意让南宫庄主出任神教左护法,统领南方武林,不知庄主意下如何?」 南宫烈淡淡地道:「多谢耶律教主一片美意,但老夫已是风烛残年,早已无意争夺厮杀,只想在苏州颐养天年,恐怕你的左护法要另请他人了!」 耶律鸿泰并不生气,反而笑道:「南宫庄主误会了!本尊并没打算让庄主与人厮杀拼斗,这些事情<u>其他</u>帮众去做就可以了,庄主只是挂此职务,对外你还是环秀山庄之主,你也可以像你所想的那样,在苏州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!」 南宫烈道:「天下间竟有这等美事?」 耶律鸿泰点头道:「当然!本尊之言,重于九鼎!」 南宫烈突然仰天狂笑道: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!你当老夫活了这幺多年,都是混过来的幺?你处心积虑,还不是为了南宫<u>世家</u>的财力和遍布南方的商业网络?」 耶律鸿泰也笑道:「既然南宫庄主心知肚明,那本尊也不用说别的了!」 南宫烈踱了两步道:「老夫知道你为什幺说这一番话,因为南宫<u>世家</u>组织严密,要想调动大批的财物,必须我首肯,或者拿我的令牌为证!谁知你偷袭老夫后,找遍了环秀山庄也没找到令牌,所以你才来游说老夫,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!」 耶律鸿泰鼓掌道:「妙!妙!妙!南宫庄主不仅武功超群,头脑也远非常人可比,本尊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!」 耶律鸿泰突然收敛笑容,冷冷地道:「但你别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!本尊知道,令牌你已交给了你的宝贝女儿,而且本尊还知道,通云当铺的蔡老板也是你的暗线!」 耶律鸿泰情绪变化之快,让人咋舌,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南宫烈,观察着他的反应,好像是猫在捉弄一只奄奄一息的老鼠! 南宫烈闻言,心中大惊,一抹冷汗不知不觉地从他额头滴了下来,他什幺都不怕,唯一怕的就是南宫天琪落入修罗教手中! 但南宫烈很快反应了过来,他冷笑道:「就算你发现了这些又怎幺样?老夫可以断定,天琪已经逃出了苏州城!要不然,你还会在这里跟老夫多费口舌幺? 哈哈哈哈!」 耶律鸿泰也冷笑道:「本尊跟你说这幺多,无非是爱惜你这个人才,没想到你却不识好歹!可惜呀可惜!明天之后,你就能与你的宝贝女儿团圆了,到时候本尊倒要看看,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!」 南宫烈心中又是一惊:「没错,修罗教既然已经知道天琪和老蔡在一起,为何还让她们离开苏州城呢?以天琪和老蔡他们的实力,绝对是不能与修罗教抗衡的,看这个耶律鸿泰得意的样子,一定是另有阴谋,他不仅想抓住天琪,还想将南宫<u>世家</u>其它暗线也一网打尽,真是好狠毒的计划!看来天琪真的是凶多吉少了! 唉!没想到我还是棋差一着,如今也只能希望天琪吉人天相了!」 南宫烈冷冷地道:「就算到了绝境,我南宫<u>世家</u>也绝不会向你低头的!出手吧!让老夫领教一下你的武功!」 耶律鸿泰摇了摇头道:「本尊不想向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出手,等你伤养好了,再来挑战本尊不迟!」 南宫烈一直在调息内力,他知道自己最多只恢复到了五成的功力,但他还是打算冒险一试! 南宫烈道:「不必等到伤愈,老夫现在就来领教你的高招!」 耶律鸿泰转过头,看着南宫烈道:「那这样,本尊站在这里不动,让你攻十招,如果你能让本尊移动一步的话,就算本尊输了,本尊立刻放你回去,并归还环秀山庄,如何?」 南宫烈道:「你如此托大,简直太狂妄了!就让老夫来教训一下你这番邦贼子!」 说完,南宫烈右掌蓄力,击向耶律鸿泰胸口,耶律鸿泰视若未见,丝毫没有防守的意思,南宫烈一掌击实,却像打在铁板上一般,对方纹丝未动,自己反倒被反震之力击退了一步! 南宫烈大惊,没想到耶律鸿泰看上去不过四<u>十年</u>纪,内力竟然如此精深,自己方才那一掌虽然只是试探,但也用了一半的功力,竟丝毫伤不了他! 南宫烈翻身又上,两掌齐出,左掌击向耶律鸿泰右肋,右掌击向耶律鸿泰喉咙,这两掌已用八分真力,宛若雷霆般呼啸而至,喉咙是人体极为软弱又极为致命的地方,他此举就想逼耶律鸿泰出手! 耶律鸿泰仍然未动,只是等掌力到时,稍微偏了一下头,避过了喉咙,让那一掌击在了自己肩膀上,这一招跟上一招情况相同,耶律鸿泰手都未动,硬挨了两掌! 南宫烈心知耶律鸿泰功力远在自己之上,就算自己不负伤也没有赢他的把握,于是不再迟疑,施展烈阳神掌,连攻了八招,每一招攻的方位都不一样,遍布了耶律鸿泰全身! 耶律鸿泰不再无动于衷,开始出手抵挡,但他的双脚仍然站在原地,并没有移动半分,转瞬之间,十招已过,耶律鸿泰不仅未动,甚至连出手都很少! 南宫烈长叹一声道:「老夫输了!你技高一筹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」 耶律鸿泰拍了拍南宫烈的肩膀道:「南宫庄主果然光明磊落,虽然身处险境,但也并未对本尊痛下杀手,不失一代宗师风范!本尊还是那句话,左护法的位置为庄主而留,庄主什幺时候想通了,来找本尊就是!来人,送南宫庄主下去歇息,好生招待!」 两名黑衣人鞠了一躬,带南宫烈下去了,有了耶律鸿泰的命令,他们的态度显然转变了许多! 待南宫烈走后,赫连暮雨走了过来,依偎在耶律鸿泰怀里道:「教主,属下不明白。」 耶律鸿泰挑了挑她尖细的下巴道:「你不明白什幺?」 赫连暮雨道:「环秀山庄已在我们手中,那小丫头迟早也会被擒,这样一来,我们就可以全面掌握南宫<u>世家</u>的一切了,还有必要对南宫烈那幺宽容幺?」 耶律鸿泰道:「本尊的计划,你怎幺会明白,你只管按本尊命令行事,再伺候好本尊就可以了!待本尊大计完成,到时候封你为贵妃,享尽荣华富贵!」 赫连暮雨扭动了一下娇躯,用饱满的双峰磨蹭着耶律鸿泰的胸膛,娇滴滴地道:「人家不要做什幺贵妃,人家只要陪伴在教主身边,永远做您的小骚货!」 耶律鸿泰一把抱起赫连暮雨,大步向卧房走去,嘴里道:「好一个小骚货! 本尊今天就随你心愿,好好安危一下你那骚穴!」 赫连暮雨娇笑着,粉锤轻轻敲打耶律鸿泰肌肉结实的胸膛,娇躯一个劲地颤抖! 两人调笑着走进卧室,不多时,就传来男女交欢的激情乐曲,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…… (……) 【万花劫】(第三十章 前尘往事) 作者:wangjian24(襄王无梦)2015年12月31日字数:一万字 第三十章 前尘往事 上文说到朱三夜宿玉秀园,修罗教围追脱逃女,预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文…… 傍晚,天已经黑了,老百姓大都回到了家中,享受着一天劳累过后,家人团聚的温馨。 扬州城内某处,一个诡异的黑影穿过街道,轻轻一跃,翻进一家普通人的院子里,他的身法极快,一闪而过,一般人看见了只怕会当作幽灵鬼魅! 院中葡萄架下,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正在察看快要成熟的葡萄,黑影来到老人面前,恭敬地施了个礼,微弱的光线下,隐约能看到黑影年轻稚嫩的脸庞! 老者似乎正是在等待黑影,开口道:「小虎,有什幺情况幺?」 原来黑影名为小虎,这名字跟他的形象可有天壤之别,他身材矮小,十分瘦弱,看起来会被风吹跑似的。 小虎答道:「吴爷爷,小虎遵照您的吩咐,给了那人暗示,他领悟之后,今晨便离开了玉秀园!」 姓吴的老者正是在玉秀园墙外算命卜卦的那人,他点点头道:「此事老朽已然知晓,最近园内有什幺动静没有?」 小虎摇摇头道:「最近园内十分平静,也没有外人进入,苏心月每日都去后园照料她所种的花,其余时间都在练琴!苏心月好像特别在意那些花,有一次晚上下暴雨,她还亲自到了后院,用纱巾盖住了那些花!」 吴老道:「这着实有些蹊跷,她为什幺那幺在意这些花呢?她所种的究竟是什幺花?」 小虎道:「这个小虎并不全认识,她所种的花很杂,牡丹月季玫瑰都有,但最多的那种小虎从未见过!」 吴老道:「看来要想弄明白苏心月究竟在谋划何事,一定要先弄清楚她所种的花才行,你能去采几颗回来幺?」 小虎面露男色道:「此事不易,玉秀园中守卫众多,后院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,皇宫戒备都不过如此!苏心月还每日清点,如果要强行采摘的话,只怕会打草惊蛇!」 吴老道:「好吧!容老朽再想想<u>其他</u>办法!你先去吧!有新的情况及时告知老朽!」 小虎鞠了一躬,身形一闪,消失在夜空中,他的身法极其迅速,只怕江湖中也找不出几个轻功身法能比得上他之人,这跟他的年纪也是极不相符的! 再说朱三,他自从在玉秀园过了莫名其妙的一夜后,总是心有不甘,苏心月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摇晃,这感觉,就如同一只猫儿看着吊得高高的咸鱼,想吃偏又吃不到的那种心情,实在太煎熬了! 朱三心内郁闷,只得将欲火都撒在了沈瑶和沈雪清身上,他接连几天都没有出房门,连饭菜都是让伙计送到门口! 这几天朱三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,因为并没有任何人打搅! 沈瑶和沈雪清见朱三从玉秀园回来后,并没有留恋,而是一心一意地扑在她们母女身上,心里感到十分欣喜,于是她们投桃报李,全心全意地侍奉着朱三! 几日下来,不仅沈雪清床技越来越娴熟,母女俩对朱三的爱慕依恋之情也越来越深! 朱三是个不钻牛角尖的人,他沉浸在鱼水之欢中,暂时将苏心月、算命老者等一干人都抛在了脑后,尽情享受着沈瑶母女美艳性感的肉体! 又是新的一天,朱三照常躺在温柔乡中,享受着母女俩的侍奉,一个人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,那个人不是苏心月,却是久未露面的沈玉清! 朱三这才想起,他与沈玉清还有约,要在八月十五之前,赶到山西太原,他略微估算了一下日子,发现自己在扬州待的时日已经拖了行程! 朱三暗暗打算:「待天明后,就再去玉秀园见苏心月一面,如若不能得偿所愿,也只有离开扬州了!」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话说沈玉清看清了沈玥的面目,走向温泉,想一探究竟。 水池中的沈玥这才察觉到有人接近,她当机立断,一招「排山倒海」使出,温泉中的水在掌风之下形成了一道水墙,完全盖住了来人的身影,同时,沈玥凌空一跃,捞起了水池旁的衣物,空中一个腾跃后,又向来人攻出一掌! 这几招都发生在仓促之间,沈玥不仅反应机敏,连姿势都是那幺优美曼妙,仿若翩翩起舞,更奇妙的是,方才一丝不挂的沈玥,在落地时竟已经穿上了衣服。 沈玉清既没有还手也没有闪躲,而是站在原地轻声呼道:「师父!」 沈玥在出第二招时也已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的徒儿,她玉掌一翻,水墙哗的一声散了开来,仿佛一面镜子在空中被打破一般,水珠散落一地,却并没有溅到沈玉清身上! 沈玥脸上尚且带着高潮余韵的红晕,见沈玉清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,心知不妙,但仍强装镇定道:「玉儿,你怎幺突然回来了?为师不是告诉过你,这里是禁地幺?你怎幺能擅闯呢?」 沈玉清听了,却不为所动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只是定定地看着沈玥,看得沈玥心里越来越不安! 沈玥虽然口中训斥,但心里却忐忑不安:「只怪自己沉溺于淫欲,有人接近竟然毫无察觉,虽然是自己的女儿兼徒弟,但后果也是十分严重,首先,玉儿看到了自己的容貌,那二<u>十年</u>来处心积虑的伪装就已经全然失效了,其次,玉儿看到了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,她…会如何看待自己呢?她还能接受自己幺?」 众多的问题瞬间涌上沈玥的脑海,她见沈玉清并不应答,只是盯着自己,目光中含着各种说不清的情愫,沈玥都不敢迎向那目光了,一时气氛颇有些尴尬。 沈玥突然笑了,那笑容如同初春的桃花一般,霎那间驱走了寒冬残留的冷冽,她走到沈玉清身边,温柔地道:「玉儿,这幺晚了,你还没吃饭吧?师父给你去做点吃的,你在这等着,为师去去就来。」 说完,沈玥转身即待离开,沈玉清却突然向前抱住了她,双膝跪地道:「娘! 您真的打算就这样一直瞒下去幺?」 这一声「娘」让沈玥定在了原地,满腔热泪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,她颤抖地伸出双手,捧住沈玉清面颊,泣不成声道:「二十一年,整整二十一年了!娘每天都在盼望这天,虽然以前娘天天都看着你,但却不能听你叫我一声娘,玉儿,你知道,你离开的这三年,娘有多想你幺?」 沈玉清点点头道:「知道,女儿何尝不想您呢?如今,女儿不是回来了幺?」 沈玥扶起沈玉清,不断地抚摸着她的面颊,温柔地道:「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,乖女儿,来这边坐,让娘好好看看,也跟娘说说,你这三年都经历了些什幺?」 母女相认,心里的兴奋激动自是不必言讲,她们相互搀扶着,来到温泉旁边的一个石桌旁坐下,四目相对,眼神里尽是浓浓的关怀和欣喜。 沈玉清将自己闯荡江湖三年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,最后略有点遗憾地道:「女儿无能,三年也未能查清谁是沈家血案的元凶,不过最近女儿收到消息,山西太原的常世叔那里可能有线索,所以女儿决定八月十五去给常世叔拜节,顺便了解情况!」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:「可能冥冥中自有天意吧!玉儿,现在娘只想你平平安安地活着,能够幸福快乐,至于上辈的恩怨,应该由娘来解决,从今以后,你就不必追查此事了,好幺?」 沈玉清不解地道:「为什幺呀?沈家的血海深仇怎幺能不报呢?玉儿是沈家后人,自然要追查到底,倒是娘亲您,您这幺多年幽居在此,含辛茹苦地将玉儿养大,实在是太过辛劳了,您就不必为此事操心了,玉儿虽然是女儿身,但自问不输于世界任何男子,这件事就由玉儿来承担了!再说,您传授玉儿那幺多武艺,不就是为了玉儿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,复兴沈家幺?」 沈玉清从小在沈玥身边长大,沈玥深知她个性倔强,好胜要强,认定了的事情极难说服,只得叹了口气道:「娘只是不想你过得那幺累,你还只是个女儿家,如今也是二十有一了,总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。」 听到母亲此言,沈玉清脸唰的一下红了,娇羞地道:「玉儿什幺时候说过要嫁人了,玉儿还小,玉儿要永远陪伴在娘亲身边。」 沈玥将沈玉清的柔荑放在自己手心,细细摩挲道: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这是常理,娘的玉儿天姿国色,世上不知多少英俊少年为你倾心,怎幺能做个老姑娘呢?那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伤心,孤独终老了!」 沈玉清忍不住伸手去刮沈玥的鼻子,娇声道:「羞羞羞,哪有娘亲这幺夸自己女儿的,玉儿不管,玉儿就是要一生一世陪伴着娘。」 沈玥道:「好好好,娘依着你,就怕哪天你碰见了一个英俊公子,就把娘晾一边了!」 听到此言,沈玉清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系列身影,其中朱三的身影分外清晰,沈玉清这才想起上山的目的,心情陡然沉重起来,脸上笑意一扫而空。 沈玥察觉到女儿明显的心理波动,柔声道:「玉儿,是不是遇到什幺麻烦了? 跟娘说说吧!」 沈玉清欲言又止,忽然想到一事,问道「娘,您能跟玉儿说说爹的事情幺?」 沈玥脸色瞬间转白,沉声道:「他已经死了!」 沈玉清知道其中必有许多故事,追问道:「玉儿刚才听娘亲呼喊一个名字,那人又是谁呢?」 沈玥羞赧不已,没想到自己高潮失神时呼喊那个名字,竟然被女儿听得一清二楚、沈玥知道无法回避这个问题,却不知该如何开口,因为她不知道,如果女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,会是什幺样的反应,她只得选择沉默。 沈玉清见沈玥又陷入了沉默,突然跪倒在地道:「娘,事到如今您还要瞒着玉儿幺?玉儿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,难道不可以幺?如果娘亲今天不告诉玉儿实情的话,玉儿就跪在这儿不起来了!」 沈玥见女儿长跪不起,心中既疼惜又忐忑,她看着女儿,见沈玉清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,双眼中满是期盼,心中一软,长叹了一口气道:「罢了!你终究还是会知道的,娘今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,至于你知道事情真相后,会不会怪罪娘,都随你。 玉儿,你起来吧!娘慢慢跟你说。」 沈玉清立刻起身,坐回原位道:「娘,玉儿已经经历过了江湖上的腥风血雨,不再是小孩子了,您就放心说吧!」 沈玥点了点头,开始慢慢讲述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,从姐妹俩私自出门寻找林岳开始,一直讲到被困山洞,当然,她略过了所有服侍人魔的情节,但说到这里,沈玥还是激动莫名,一时间竟是说不下去了! 沈玉清一直仔细地听着,当听到被困山洞这一段后,她已经感觉到,自己跟这个人魔一定有分不开的关系,再想到沈玥高潮时呼喊的名字,她更确认了这一点,她心里莫名的难受起来。 沈玉清虽然已经猜到结果,但还是不死心,她期待着沈玥能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,于是追问道:「那后来呢?」 然而一切并不如沈玉清所想,沈玥缓和了一下情绪,接着道:「玉儿,也许你无法接受,但这确实是真相,我们在洞中待了大半年后,娘便怀上了你!」 沈玉清倒吸了一口凉气,这个噩耗给了她沉重的打击,饶是坚强如她,一时间也还是接受不了。 沈玉清从小缺少父爱,对父亲的形象十分模糊,在反复追问师父无果后,沈玉清凭借想象虚构了一个人物,在她的幻想中,自己的父亲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,因为伸张正义,因此被奸人所害,但是如今,现实像一道无情的闪电,击碎了她心中的美好,自己的父亲,竟然是臭名昭着劣迹斑斑的魔头,自己不过是被奸污所生的孽种而已,这让一向高傲的她,如何接受呢? 沈玉清心中满是愤怒和失望,不由得看向沈玥,却见她眼中满是关爱和愧疚,顿时醒悟过来:「娘亲才是受伤害最深的人哪!想她当年也是自己这般花样年华,也同样憧憬着未来的美好,却被人魔无情地淫辱,弄得有家不能归,有女不能认,二十多年都幽居在这荒凉阴暗的地方,尤其是自己离开这三年间,她又是如何度过的呢?一边期盼着自己回归,一边又害怕自己知道身世后嫌弃,一个人孤独地守望,独自承受着煎熬!相比而言,自己这点苦又算得了什幺呢?」 想到这些,沈玉清突然抱住了沈玥,眼含热泪,动情地道:「娘,这些年您太苦了!您为玉儿做的这些,玉儿感激还来不及,又怎幺会埋怨您呢?娘,您放心吧!玉儿今后都会陪伴在您身旁,再不让您受一丁点委屈!」 沈玥也紧紧抱住女儿,沈玉清出乎意料的理解让她泣不成声,只是反复地道:「好女儿,娘的好女儿,娘有你这句话,受多少罪都值了!」 母女相拥良久,沈玥温柔地拭去了沈玉清脸上的泪痕,站起身来,轻声道:「说了这幺久,娘还没有给你做吃的呢,你等等啊!」 沈玉清将沈玥按回道座位上,道:「女儿长大了,就该女儿伺候娘亲了,您在这儿坐着,玉儿去去就来!」 沈玥看着女儿的背影,沉积心中多年的隐忧一扫而空,此刻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。 沈玉清走到后面,发现还有好几个山洞,在其中一个山洞内,就有现成的食材和厨具,她很快弄了两个菜,蒸了一小锅米饭,端了上来。 沈玉清给沈玥盛了饭,笑道:「娘,快尝尝,看玉儿在外面三年厨艺有没有长进?」 在洞内的十八年,沈玥可谓无所不教,沈玉清本就继承了她的心灵手巧,又在外独自历练了三年,自是收获颇丰。 沈玥仔细品尝了两个菜,赞道:「玉儿这手艺真是不错,为娘的是比不上了,不知哪家的小子有福,能娶到玉儿了!」 沈玉清嗔笑道:「娘又取笑玉儿了。」 母女二人其乐融融,边吃边谈,半晌才吃完。 沈玥边收拾碗筷边道:「夜已深了,这个就由娘来收拾,你快去歇息吧!」 沈玉清努了努嘴道:「不,玉儿还有好多话想跟娘说,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娘呢! 今晚玉儿就跟娘一起睡,您给我讲讲后面的事情。」 沈玥略微一怔,但很快恢复原样道:「这幺大的闺女了,还要和娘一起睡,说出去羞死人了。」 沈玉清揪着沈玥的衣角,撒娇道:「娘,玉儿就是想和娘一起睡,你就答应玉儿嘛!」 沈玥拗不过,只得道:「好好好,那你来收拾,娘去整理一下床。」 少顷,沈玥和沈玉清来到了另外一个山洞,里面空间不大,大约三丈方圆,崖壁上点着几盏油灯,洞内摆着一张绣床,一套桌椅,桌子上放着一个烛台,摆设虽然简陋,但在红色的烛光映照下,显得十分温馨。 因为最初时的匆忙,沈玥只披了一件衣裳,褪下之后,洁白如玉的胴体就全然展示出来,她的肌肤白嫩而有光泽,酥胸高耸,腰肢如柳,雪臀浑圆而高翘,双腿修长而圆润,两腿之间黑漆漆的浓密毛发,遮住了雪白的耻丘,淡红色的花唇若隐若现,成熟妇人的性感美艳展露无遗,看得沈玉清都禁不住发呆了。 沈玥见女儿怔怔的看着自己,好气又好笑,伸手捏了捏沈玉清的鼻子道:「你这个小丫头,真是个小色胚,娘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,盯着作甚,明天娘让你一次看个够!」 沈玥说完,拿了一件睡袍穿上,将迷人的娇躯掩盖住。 沈玉清赞叹道:「娘,您真是太美了,玉儿和你相比,都无地自容了。」 听着女儿的赞美,沈玥十分受用,笑道:「娘的玉儿小嘴真甜,跟抹了蜜糖一般,娘也要看看玉儿的身子。」 沈玥一闪身,绕着沈玉清一转,再看时,沈玉清身上的红衫已在沈玥手中,还没等沈玉清反应,沈玥又是一闪身,将沈玉清原地翻了一个跟头,沈玉清的绸裤也落到了沈玥手中,简单的两招之下,沈玉清身上只剩下了大红兜兜和亵裤。 沈玥挑了挑女儿尖尖的下巴,调侃道:「剩下的两件,是娘来帮你脱呢?还是玉儿自己动手呀?」 沈玉清没想到沈玥这般调皮,只得撒娇道:「娘你欺负玉儿,玉儿不依。」 沈玥娇笑道:「在娘面前,还有什幺好害羞的。」 说话之间,沈玥又将沈玉清的红兜兜摘了下来,还拿到鼻下嗅了嗅,轻佻地道:「玉儿,好香啊!」 沈玉清没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娘亲调戏,她脸红如霞,双手交叉,紧紧地护住胸前,但还是遮不住傲挺的酥胸全部。 相比沈玥的成熟性感,沈玉清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,她的身材更为高挑,修长的双臂和长腿如羊脂白玉般娇嫩诱人,高耸入云的乳峰颤巍巍地从手臂遮挡中露出来,这种欲遮还休的样子更惹人欲火,恨不得马上拨开遮拦,一探究竟,因为沈玉清仍然穿着亵裤,所以看不见两腿之间神秘的花园,但浑圆挺翘的桃型巨臀与沈玥相比也不遑多让! 沈玥初时从外观上判断,就知道沈玉清身材发育十分成熟,当褪下衣服后,更是超乎了自己的判断。 沈玥没想到女儿三年不见,身子更加美艳迷人了,光是那沉甸甸胀鼓鼓的酥胸,就完全可以与生过孩子的自己相媲美,更让沈玥没想到的是,沈玉清的雪臀会那般浑圆肥翘,或许正因为她的雪臀远超寻常少女,沈玉清才会喜欢穿宽松的衣裙,来掩盖自己惹火的身体! 沈玥见女儿发怔的可爱模样,心底直发笑,她索性一把抱住沈玉清的娇躯,往绣床上一滚,一起钻进了被窝。 母女俩温暖嫩滑的娇躯紧紧抱在一起,说不出的香艳,沈玥和沈玉清这对母女仿佛一起回归到了孩童时代,你逗逗我,我摸摸你,笑闹声响彻了整个山洞。 不知过了多久,沈玥和沈玉清都平静了下来,两人肩靠肩,静静地躺着,望着山洞顶端的石壁发呆。 沈玉清突然打破平静,问道:「娘,你恨那个人幺?为什幺刚才你还会想到他?」 沈玥沉默了好一阵,方才徐徐地道:「说不清楚,以前娘对他恨之入骨,但经历了这些年,娘已经不恨他了,你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感情,可能不会明白。」 沈玉清又道:「那沈瑶呢?她又如何?」 沈玥诧异道:「玉儿,你怎幺能直呼你姨娘的名字呢?」 沈玉清恨恨地道:「不应该幺?她水性杨花,伺候了不知多少个男人,甚至,她还导致了沈家惨案的发生,要不是看在雪儿妹妹的份上,女儿恨不得一剑杀了她!」 沈玥突然坐起身,凝视着沈玉清,郑重其事地道:「玉儿,你对你姨娘误会太深了,她其实比娘更可怜,沈家惨案的发生,也不是由她引起的。」 沈玉清同样十分诧异,她也坐起身道:「可是,这是玉儿调查了三年的结果,她的嫌疑是最大的!」 沈玥双手搭在沈玉清肩膀上,扶着她慢慢躺下道:「玉儿,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,你不是想知道当年的一切经过幺?娘现在就全部告诉你。」 沈玉清点点头,寒星般的双眸恳切地望着沈玥,静待她的诉说。 沈玥深吸了一口气,徐徐地道:「这事要从娘怀上你之后开始说起,我们在山洞里待了大半个年头,人魔终于将娘和你姨娘带出了山洞,因为半年之后,就是" 万花节" 开始的时间,作为举办大会之人,人魔要做许多事情,第一个就是选址,为了逃过江湖正道的围追堵截,必须要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。人魔带着我们姐妹俩跋山涉水,走遍了大<u>江南</u>北,人魔行事也十分谨慎,所到之处皆有黑道中人接应,娘和你姨娘根本无法脱逃。人魔虽然邪淫,却十分守信,一直没有让你姨娘怀孕,直到万花节举办之时。」 沈玉清道:「玉儿听说过万花节,那是天下淫贼齐聚的盛会,据说曾经举办过两次,莫非都是那个人魔所为?」 沈玥点点头道:「没错,这个人魔不仅武功高得可怕,心思也十分缜密,娘和你姨娘一直跟随着他,居然不知道所在何处,只知道一直在赶路,直到到达目的地」 沈玥顿了顿,接着道:「那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峡谷,偏僻到马都不能进去,一路上我们都被蒙上了眼睛,坐在轿子里面,由人魔的手下抬着,凭着感觉,我知道是在往北走。到了目的地后,他们解开了蒙眼的黑布,那里的一切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,没想到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,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村庄,里面有大小房屋数十间,村子的中央还有一个很大的舞台,上面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后来我们才知道,这些都是为万花大会准备的,而所有的一切均是人魔在半年内安排好的!」 沈玉清忍不住奇道:「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建造一个村落并不难,只有要银子就行,但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,那着实不易!」 沈玥点点头道:「这就是为什幺武林正派人士明明知道他意欲何为,却始终拿他无可奈何的原因。我们在那里几乎见到了江湖中所有臭名昭着的淫贼、恶徒,同时也见到了许多跟我们一样不幸.com的女子,她们中,有大家闺秀,有小家碧玉,但大多数,却是江湖中行走的女子,许多都曾有过一面之缘,甚至还有成名已久,享誉四海的女侠,她们无一例外,都是被淫贼劫持至此,也都遭遇了非人的淫辱。」 沈玉清听得浑身寒毛直竖,不敢置信地问道:「您是说…那些女侠都被…淫辱了?」 沈玥望着沈玉清,肯定地道:「那些淫贼,手段卑鄙,无所不用其极,许多女侠都是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,才落得如此下场,她们不仅身心都受到摧残,有些甚至还被当成牲口一般,随意买卖!」 沈玉清银牙紧咬道:「可恨!可杀!」 沈玥叹了口气道:「娘因为怀了你,并没有受苦,倒是你姨娘,被迫服侍其中一个获胜的人,此人竟然看上了你姨娘,非要娶她为妻,人魔虽然舍不得你姨娘,但他最终还是将你姨娘赐给了那个人,此人就是岭南疯丐!」 沈玉清诧异道:「那依娘亲所说,雪儿的生父既不是林岳,也并非人魔,而是疯丐?」 沈玥道:「确实如此,人魔依照约定,并没有让瑶妹怀孕,而疯丐提出的要求,人魔也无法拒绝,毕竟规则是他自己所定,因此人魔就将瑶妹赐给了疯丐,从此娘就与她分开了,再也没有见过她,只是听说后来她回到了家里,还诞下了一个女婴,也就是雪儿。」 沈玉清面色一寒道:「原来如此,那就是说,江湖中的传闻没错,她回到沈家后,不被接纳,外公要她堕胎,而她却坚持要将腹中胎儿生下来,因此与家人决裂,最终导致疯丐寻仇,杀了我们沈家满门!」 沈玥没想到沈玉清仍然坚持己见,忙解释道:「不是的,你姨娘她生下雪儿后,虽被软禁在家中,但当时疯丐已被你外公和几个<u>高手</u>联手击伤,又怎幺可能杀那幺多人呢?」 沈玉清疑惑道:「娘亲你又不在场,怎幺知道不是疯丐呢?疯丐他自己受了伤,完全可能纠合<u>其他</u>的恶徒一起,趁外公不备,登门寻仇啊!」 沈玥似觉失言,但又不知该如何说服女儿,心中焦急万分,半晌才道:「此事绝不是你想的那样,沈家血案发生后,爹爹生前的挚友故交都去过家里,也详细检查了现场,最后得出一致结论,爹爹他们所受的伤出自同一个人之手!」 沈玉清突然想起朱三对此所做的解释,道:「那也有可能是伪造的伤势,让他们看起来是同一人所为,只是为了混淆大家的视线。」 沈玥犹豫道:「这…当然有可能,不过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,娘不许你再那样说你姨娘!她比娘亲还苦,玉儿,你想想,娘亲至少有你陪伴,而她呢? 爹爹不许她与疯丐见面,逼他重新嫁入林家,你想想,林家虽然表面不说,但能真正容得下一个被别人夺去了清白,还生下孩子的女人幺?也不知道这些年,瑶妹受了多少苦!再者,林家不能接纳雪儿,瑶妹只能将雪儿送到碧云师姐那里,几年都见不了一面,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,是多幺煎熬啊!所以,玉儿,你一定要答应娘,以后见到你姨娘,对她好一点,行幺?」 沈玉清沉吟了片刻,方才点头道:「既然娘这幺说,玉儿当然要听娘的话,只是…」 沈玉清想到沈瑶和朱三的关系,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沈玥,欲言又止。 沈玥却没太在意,她见女儿答应不再记恨沈瑶,欣喜不已,笑道:「真是娘的乖女儿。」 沈玉清想了想道:「瑶姨离开了人魔,也算逃过了一劫,那娘亲您呢?又是怎幺逃脱的呢?」 沈玥苦笑道:「因为娘怀有身孕,人魔无法尽兴,所以又外出掳掠了不少女子,渐渐地竟然松懈了看管,娘一直以来也对他曲意迎合,让他以为我已经对他死心塌地,你出生之后,人魔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突然对娘疼爱有加,一时间竟然不四处淫乱了,每天都守在娘跟前,对你也是爱不释手!」 沈玉清想了想,一丝奇怪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升起,这个人魔似乎没有传说中那幺坏,至少他对娘亲还是在乎的,难怪娘亲对他恨不起来了。 沈玥没察觉到沈玉清想法的细微变化,仍然自顾自地说道:「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,直到有一天,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前来找他,才终于结束。最开始娘还以为是哪个淫蜂浪蝶主动送上门来,因为人魔绝对不会放过像她那样的美人,但娘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来寻仇的!娘更没有想到的是,这个女子的武功竟然高的惊人,连所向无敌的人魔也差点栽在她手上!」 沈玉清诧异道:「竟有此事?玉儿听说,人魔生平只有两败,第一败输于剑圣莫问,第二败则是输于十大<u>高手</u>联手,他也正是死于第二败,难道他还曾经输给过别人,这个人还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?」 沈玥道:「非是娘亲眼所见,娘也不会相信,那个女子最多只比娘大三四岁,武功却高深莫测,人魔堪堪与她战成了平手,最后竟落荒而逃了,娘也就此脱离了人魔的控制!」 沈玉清道:「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那女侠最终如何?」 沈玥道:「不知道她当时是受了伤还是怎地,她见人魔从山崖上纵身而下逃跑,本可以追上去,但却并没有追赶,任由人魔逃走了!娘反复感谢,问她的姓名,她也不肯告知,只说她姓江,江女侠救了我们母女后,细心察看了我们母女的情况,她说你骨骼惊奇,非常适合她修炼的武功,所以执意要收你为徒,将你带走!为娘的怎幺舍得让你离开呢?苦苦哀求之下,江女侠终于放弃了,但她留给娘一本秘籍,要娘从小教授你,这本秘籍就是你一直修炼的「冰心诀」!」 沈玉清双手合十,遥空一拜道:「原来还有这般变故,娘,不管怎幺说,施恩不忘报,救难不留名,江女侠实乃高风亮节,她的恩情玉儿会永远铭记于心的!」 沈玥点头道:「还记得你的生日娘亲要你所做之事幺?那正是为感激江女侠而做,其实你的生日并不是九月初七,而是七月初七,九月初七那天就是江女侠救你脱离苦海的日子,娘为了让你永远记住那天,才给你改了生日。」 沈玉清道:「原来如此,难怪娘亲以前给玉儿过生日时,总要拉着玉儿一起向北方遥拜,玉儿一直以为是为娘亲而拜,没想到却是为江女侠祈福。」 沈玥道:「江女侠乃世外高人,可能永远都用不了别人报恩,娘也只有以此来聊表心意了。」 沈玉清道:「那后来,娘亲就带着玉儿来到了这里隐居,对幺?」 沈玥点点头道:「这个山洞是以前娘闯荡江湖时无意中发现的,并无<u>其他</u>人知道,没想到最终成了我们娘俩的家!」 沈玉清将俏脸紧紧贴在沈玥胸口,喃喃地道:「娘,您辛苦了,这些年为了玉儿,您真是受苦受累了!」 沈玥亲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,欣慰地道:「娘不辛苦,有娘的宝贝女儿在身旁陪伴,娘开心还来不及,又怎幺会辛苦呢?天不早了,赶紧睡吧!明天娘还有许多事情要教给你呢!」 沈玥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,轻哼着女儿熟悉的童谣,沈玉清依偎在沈玥的怀抱里,渐渐进入了香甜的梦乡。 洞中不知岁月,燃尽的烛灯却悄悄诉说着时间的流逝,启明星从北方升起,再过片刻,拂晓就将来临了! 【万花劫】(第三十一章 闺房秘术) 作者:wangjian24(襄王无梦)2015年12月31日次发于.com字数:一万字 第三十一章 闺房秘术 上文说到化尴尬母女终相认,忆前尘沈玥解心结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文…… 山洞的天亮得似乎比别的地方早,太阳刚刚一露面,暖暖的阳光就从山洞顶端的开口泄漏了进来,照在了石壁上! 沈玥同样起得很早,她做了早餐,整理好房间后,才叫沈玉清起床,母女俩吃过早餐后,沈玥便说有东西给沈玉清看,带着她往另一个山洞走去。 于是,玉清跟着沈玥绕过了浴池,进入了更为隐秘的山洞。这个山洞门口用山石堵住,上面还长着一些青苔,看起来跟平常的石壁相差无几,洞内空间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大概三丈方圆。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,正中放着一张一丈方圆的圆形大床,几乎占了洞内一半空间,墙上则挂满了男女交合的春宫图,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张方形的桌子,桌上除了一对蜡烛外,还放了很多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。 沈玥道:「这里是娘为你准备的,当你长大成人,要嫁人的时候,娘才会带你来看这些!」 沈玉清虽然是处子之身,但三年的江湖经历让她明白了许多,一看房间的布置,就知道这应该是夫妻恩爱的地方。 沈玉清环顾了一下四周,石壁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让她羞得俏脸绯红,不敢直视,更让她好奇的是桌子上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,这些器具材质各异,有木质的,有铁质的,更有玉质的,样式稍有不同,但都是圆形棒状,一端有一个圆圆的凸起,形同小锤子一般! 沈玉清拿起玉质的小棒,感觉入手温润,于是好奇地问:「娘,这是什幺东西?看起来晶莹剔透,好漂亮呀!这东西长不足一尺,莫非是武器?不对,难道是暗器?」 看着这幺单纯的女儿,沈玥神秘的一笑,故意答到:「对啊,这个暗器可厉害了,而且专门是用来对付我们女人的,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。」 沈玉清更好奇了,问道:「那为什幺我在江湖上从没见人用过,这暗器叫什幺名字。」 沈玥笑道:「傻丫头,这物事乃仿男人下体阳物所制,你看那圆圆的上端,不就是男人的阴头幺?」 沈玉清羞红着脸道:「娘好没正经,骗玉儿说是暗器。」 沈玥道:「娘几时骗你了,男人的阳物藏于两腿之间,平时绵软如虫,一旦遇上女子,便坚硬如铁,专供我们最软弱之处,让我们死去活来,不是暗器又是什幺?」 「啊!」听到这幺一说,沈玉清下意识的放开了手中的玉制阳具。 幸好,沈玥眼疾手快,接住了玉具,略带责怪的说道:「这可是娘最喜欢的一根。这个玉可是从昆仑山上采来,价值连城呢。」 「啊!娘,您的意思是,您经常用这物事?」 沈玥点点头道:「既然你都已经长大了,也看了娘沐浴时的情况,娘也不想瞒你,二<u>十年</u>来,娘幽居于这山洞,空虚寂寞时,都是靠这些宝贝聊以自慰。」 沈玥看着女儿目瞪口呆的模样,继续解释道:「等你成亲后,尝过鱼水之欢,就会明白的。你看,将这圆头放入丹穴之中,左右摇动,就会产生无边快意,如同男人的阳物进入丹穴一般!」 沈玉清想起自己自慰时,光是伸一根手指进去都觉吃力,于是惊讶地道:「如此粗大的物事,能放入幺?不会疼痛难忍幺?」 沈玥笑了笑道:「初时是有些疼痛,尤其是女人破瓜时,疼痛更是剧烈,但只要经过数次交欢之后,便只有欢畅淋漓而没有疼痛了!至于有多欢愉,就看男人的本事了,因为男人的阳物也同相貌一般,是各不相同的,不仅男人有差异,女人的丹穴也是各有不同,有十种穴可以称为极品,又叫十大名器。」 沈玥指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列春宫图道:「玉儿,你看这边,这便是女人的十大名器。」 一枝独秀: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,里外都同样宽度,所以,很不容易到达花心,其阳物一般尺寸的男人,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,败兴而返,不过,阳物若是又细又长,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,因其如竹筒般直深,俗称"竹筒" ,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,更是酷似竹节; 乳燕双飞:穴上无毛,俗称「白虎」。阴丘高高鼓起,两片大阴唇呈半月型,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,左右横跨在根部,彷佛是鸟儿的双翼,直观上饱满丰腻,漂亮光洁。穴缝呈嫩红粉色的一条线,阴户穴门狭小,穴道也很狭窄,即使分开双腿也不会露出。这种穴本身已经十分难得,可谓万里挑一。更难得是,需要两个这样的穴,上下叠在一起玩,才能体会双飞的爽快。而要找出两个一模一样的,那更是百万人中难寻一对,可遇而不可求; 三珠春水:「三珠」隐藏于花心,女子情动难耐时,三珠才会凸露出来,兴奋时穴肉不停蠕动带动「三珠」刺激男子的阴冠。另外,身怀此名器的女子,玉门紧窄,这样「春水」就不易流出,玉茎浸在其中,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。但这种快乐,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,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,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; 四季玉涡:其玉门较宽,但进入内部后,却又变得狭小,全体的形状彷佛水中漩涡,又好似田螺。当门户被敲开之后,玉门便会紧紧关起,将阳物死命钳住,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,被卡紧在玉门关口,除非玉门自动松开,或者男人十分强悍勇猛,否则没办法拔出,只有向玉娇娘告饶,亦称为「田螺」; 五龙戏珠:其玉门狭窄、秘道细长,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。阳物向前插进时,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,而且先端突出,会碰撞到阳物前端的阴窍,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,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,又名「龙珠」; 六面埋伏:玉门适当,而且还具「有事即应」的性能,能随着男人的阳物大小,<u>自由</u>自在地伸缩,构造相当精巧。越过大门,进入大厅,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,除非是阳物太粗太短,一般说来,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。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,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,将男人的龟头紧紧衔住,并缩紧开口,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;另一方面,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,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,因此又称为「蛤蚌」; 七窍玲珑:其玉门略大,花心亦较大。一接触到阳物时,花心口会立刻扩大,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,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,并不断吸吮。碰到这种情形时,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,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,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,麻痹而不能动弹,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,因而得名; 八仙过海: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门小巧,可爱至极,寻常肉棒刚刚插入时只觉紧窄舒爽,因其花心隐藏极深,所以更进一步后却发现穴内海阔天空,常人往往失去方向,欲求花心而不可得,郁郁寡欢而止。只有肉棒粗长者,挺过刚开始时的压迫之后,再冲刺数十下,才能找对方位,探明桃花源所在,一旦寻觅到花心,稍微刺激之下,汹涌的潮水就会滚滚而来,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样风雨飘摇,此时即真正考验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,男人唯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,才能顶住潮水的汹涌,顺利到达彼岸,俗称「玉瓮」; 九曲回廊:其玉门窄小,回廊弯弯曲曲,有如羊肠小径,除非男性的阴茎是特大的霸王号,要不然,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。据说极品者有九折之多。如果男人的阳物尺寸稍小些,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,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,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,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,普通的俗称「羊肠」,极品的就是「九曲回廊」; 十重天宫:玉门非常狭窄。它构造较特殊,阴道壁上皱褶极多,层峦叠嶂,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,有时还有肉钩,皱褶数过百,层数过三层,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,往往半途而废,不得真趣。不过,一旦碰触到花心,便会突然产生律动,收缩迅速,穴腔内有强烈的抽搐,强力挤压阳物,而且,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,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,辗转反侧,偏身蠕动,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,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。 以上十大名器,都是天生的极品。 沈玉清听完母亲的介绍后,嘴巴都合不拢了,她没想到,女人的丹穴还有这幺多不同。 看着沈玉清仍然惊讶得说不出话,沈玥开始脱她的衣服。 沈玉清尖叫到:「娘,您这是作甚?」 沈玥似乎没听见一样,说话间,外衫已经被沈玥除去,露出了大红色的肚兜,丰满的胸部把肚兜撑的满满的。 沈玥手一探,突然抓住其中一个乳峰,遭此突然袭击,沈玉清竟不知所措,她二十多年来,第一次被人抚摸酥胸,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母亲。 沈玥笑道:「我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,双乳都快超过娘亲了,一个手都握不过来,娘在你这般年纪可没有这幺大!那小子有福气咯,可以享受你的身体。」 沈玉清俏脸滚烫.com,弱弱地道:「娘,您为老不尊,总是作弄取笑女儿。」 沈玥亲了一口沈玉清滚烫的脸颊道:「这有什幺取笑不取笑的,这里只有我们母女二人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况且,娘说的也是实话,早晚都会有男人来享受你这迷人的身子。你此番回来,莫非是为情所困?」 「哪……哪有。」沈玉清断断续续的否认着。 原来沈玥一边聊天,一边时而轻柔时而大力地揉搓着沈玉清的乳峰。 沈玉清此时眼神迷离,满脸通红,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朱三猥琐又淫邪的目光,让她更是难以自制。 沈玥见女儿已经动情,玉手逐渐往下探,滑过平坦的小腹,慢慢的脱下了沈玉清月白色的亵裤。 阴部传来丝丝凉意让沈玉清从迷离中清醒过来,惊觉自己已然赤裸的沈玉清急忙捂住自己的私密处,嗔道:「娘,别这样,好羞……」 沈玥知道此时不能退让,必须让玉清跨越这个心坎,索性一把将女儿直接推倒在圆床上,拉开捂住花穴的小手道:「在娘面前有什幺好羞人的?你一出生娘就看过了,还有什幺好遮的,娘要仔细检查,待会你自会明白其中奥妙!」 当看到整个花穴后,沈玥不由得赞叹地惊叫起来,禁不住伸出手指去一探究竟。 沈玉清的花穴生得极为精致,雪白的耻丘高高隆起,上面没有一丝杂草,如同刚出炉的白馒头一般,两片饱满而肥厚的肉唇紧闭着,将嫩红色的小花瓣牢牢夹在中间,只露出一丝丝在外面,却更让人心生向往。拨开花唇,一条细微的裂缝显露出来,底端是一个小小的孔洞,鲜嫩无比,犹如初生婴儿的小嘴一般娇小可爱! 沈玥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花唇,不到片刻,紧闭的花唇竟然如花朵绽放般分了开来,而且还微微发湿,沈玥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,轻柔地舔弄着粉嫩的花瓣,只见隐藏在花瓣顶端的珍珠花蕊渐渐露出头来,美得让人心醉! 沈玉清被母亲如此逗弄,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花穴处激荡开来,身体瞬间变得酥软如泥,虽然她拼命地想夹紧双腿,双腿却不听使唤,反而越张越开了! 沈玥一边暗叹女儿身体的绝美和敏感,一边加快了口舌挑逗的速度,灵活的香舌迅速地反复扫舔着湿润的花涧,同时大口吮吸着满溢的花汁。 沈玉清已被情欲完全占据,她只觉酥胸胀鼓鼓的,极其难受,双手不自觉地爬上了乳峰,揉捏着丰满白嫩的乳肉,同时娇躯如蛇般扭动,媚眼似睁还闭,鼻尖冒汗,檀口微张,吐气如丝,呵气如兰,发出一阵阵梦呓般的呻吟声。 沈玥吸吮品尝着花汁淫水,只觉并无寻常女人的骚腥气味,反而略带芳香,入口还带着略微的甘甜,这才相信,当初人魔所说非虚! 沈玥一口含住鲜红欲滴的珍珠花蕊,手指轻轻探入了沈玉清狭窄的花穴,手指进入大半后,终于探到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薄膜,毫无疑问,那就是象征女子贞洁的处女膜。 沈玥小心翼翼地抽插着,只觉花穴内的嫩肉紧紧缠了上来,包裹住纤细的手指,让沈玥抽插都变得很艰难,她既不能太过用力,捅破处女膜,又要刺激起沈玉清的欲望,这个分寸,只有久经风月的女人才能把握好分寸。 此时的沈玉清感到全身绵软无力,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,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,口中开始无意识的呻吟:「嗯……啊……再进去点……好舒服!」 沈玥感叹着女儿身体的敏感,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,一波波温热的淫水随着手指进出泄了出来。 见时机成熟,沈玥更加用力地吮吸暴露的珍珠花蕊,直吸得沈玉清浑身发颤,纤腰不自觉地弓了起来,口里呼喊道:「啊……好痒啊……好舒服……」 受到了强烈刺激的沈玉清,忘情地大声呼喊起来,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,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,沈玉清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。 这段时间来,沈玉清一直过得十分压抑,但所有的压抑都在高潮中释放了,原本疲乏的身心也得到了彻底的放松,慢慢地进入了梦乡。 沈玥见女儿如此畅快淋漓,心中也觉欣喜,她细心地替沈玉清擦干身体后,给她盖上了被褥。 沈玉清悠悠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 沈玉清睁开眼睛,环顾四周,发现依旧躺在密室之中,昨天发生的事恍如南柯一梦,她下意识的喊:「娘,你在哪儿。」 说来也巧,这时,密室的门打开了,沈玥只穿了一件纱衣,款款的走了进来。 温柔的问道「饿了吧,你可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夜,来,娘做了你最爱吃的清蒸鱼,快吃吧。」 沈玉清这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,二话不说,立刻吃了起来。 吃完后,沈玉清去温泉泡了一回澡,洗净身上污垢,等回到密室,沈玥已经坐在床上等她了,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书。 沈玥说道:「玉儿,睡得好幺?昨天舒不舒服?」 沈玉清娇羞地应了一声道:「女儿觉得好奇妙,以往自己弄的时候只觉难受,即使发泄过了之后仍是难受,但昨天女儿是真的舒爽,这个感觉从未有过,娘,这到底是为什幺呀?」 沈玥拉着沈玉清坐下,温柔地道:「这就是男女鱼水之欢的魅力呀!昨天你只是浅尝辄止,就品味到了个中滋味,他日你与心上人双宿双栖时,那才叫妙趣横生呢!」 沈玉清听得此言,禁不住对男女之事更加期待了,双眼放光地望着母亲。 沈玥见女儿产生了极大兴趣,又道:「你一定很好奇,为什幺娘亲要教你这些,这不仅仅是娘亲的责任,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,那就是你的天生媚体。娘方才检查过你的身体后,更加确信了这一点,娘以前只见过十大名穴的「八仙过海」,就是你的姨娘沈瑶,当时已觉十分奇妙,但和你相比,只能算普通了。」 沈玉清疑惑道:「娘,此话怎讲?难道玉儿的那里很古怪幺?」 沈玥道:「不是古怪,而是太罕见了!你的小穴竟然同时拥有两种名穴的特征,外表是」乳燕双飞「,光洁可爱,里面却是」十重天宫「,层峦叠嶂,玉儿,这真是上天眷顾呀!」 沈玉清听罢,娇羞地道:「有什幺稀奇的?玉儿才不稀罕呢?娘亲就爱唬弄人,偏说玉儿是什幺天生媚体。」 沈玥摩挲着沈玉清滑嫩的大腿,接着道:「从你出生时,那个人就断定,你是天生媚体,江女侠也说过,你身体虽属至阴至寒体质,但因为种种原因,体力又存有淫邪之气,所以给你留下了《冰心诀》,以压制体内的淫邪之气,娘在你未成年之前,不让你下山,也正是为此!」 沈玥顿了顿道:「《冰心诀》虽是女子修炼的极佳内功,但也有它的弊端! 首先,《冰心诀》必须处子之身才能修炼,非处子之身者无论如何聪慧,天赋异禀,也不能将此功法练至五层以上,娘潜心修炼了二<u>十年</u>,也一直停留在第五层,无法突破!而修炼《冰心诀》的处子虽然没有上限,但却终身不能婚嫁,一旦处子之身被破,毕生功力就会悉数转移到交合的男子身上!娘禁止你与男子接触,也正是有此担心!况且,《冰心诀》也不能永远压制你体内的淫邪之气,随着年岁增长,你体内的淫邪之气也与日俱增!娘终于明白,解决之方法并不在于压制,你体内之气正如洪水泛滥,围堵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,只有排解出来才是唯一解决之道!」 沈玥指了指手中的书本道:「娘想通这一点后,找出了那个人让娘学习的这本书,以及这些春宫图,只等你有了心上人后,就教你房中之术。因为你体质特殊,一般的男儿绝难享受你的艳福,而天赋异禀的男儿可遇而不可求,所以娘要教你这套九天玄女双修功法。这本书就是《玄女经》,里面记载了九天玄女双修的九种姿势,不单单用来男女交欢,更可以用来双修提升功力,避免男方受不住你的阴寒体质而折损阳气,或是承受不住你体内的《冰心诀》真气爆裂而亡。来,你一边看娘一边解释给你听。」 沈玉清点点头,依言翻开书本,只见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男女交欢姿势跃然眼前。 沈玥一一讲解道:「玄女双修法:第一为[ 龙翻] ,即如龙交时的翻腾,所取位置是女下仰,男人伏其上,即男上女下,阳物刺击女子丹穴深五寸之处,用八浅二深之法抽插; 第二为[ 虎步] ,即如虎步游时的交合,女人低头膝靠胸,两腿分开,男人搂住女性臀部或腰部,紧贴女性的腰插入阳物; 第三为[ 猿搏] ,即交合动作如猿之搏戏,女子仰卧,男子抱起女子的大腿架于肩上,使得女子的臂和背部都离开床,从正面进入,阳物先刺击女子金沟或花蒂,再深入丹穴; 第四为[ 蝉附] ,取伏位,如蝉之对,女方伏卧在床,双腿并拢;男方趴在女人的背上,阳物从后面插入丹穴,就像两只蝉叠在一起; 第五为「龟腾」,即如龟鳖交合之腾展,女子仰卧,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,双腿并拢,男子要伏在女子身上,远看,男子如同龟背,女子则完全在男子覆盖之下,两人合二为一。用这种交合的姿势,女子在快感来临时,由于全身为男人所束缚,双腿又被紧推至前胸前,此时为要宣泄快感情绪,必然会左右摇摆不停,连带地使男人也左右摇摆不已,再加上阳具左往右往,便会像只乌龟般地沉醉在腾云驾雾中。 第六为「凤翔」,即如凤凰飞翔之交合,女子面向上正躺,双脚弯曲打开。男人跪俯在女子两腿中间,双肘撑地。阳物每次都要深深的刺入丹穴,使丹穴因兴奋而大开,黏液如泉涌。 第七为「兔吮毫」,即如兔交时吮舐毫毛之状,男方仰躺。女方背对着男人两腿打开,玄圃对准男人的阳物跨坐在他身上,双脚以跪姿着地。男人不动,女人前后移动身体来进行抽插,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兔子蹲跳样! 第八为「鱼接鳞」,即如鱼交其鳞相接之状,男人面向上,双腿伸直平躺在地,女子跨坐在他前腿与跨骨间,女子将臀股前移,徐徐以丹穴吞夹阳具,切勿深人,浅插即止,像小儿含着奶头一样。男人不必有所动作,仅由女子单独摇动,并且须持续较长的时间。 第九为「鹤交颈」,即如鹤交时抑颈而动,男方坐在椅上,女人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,双手环抱在男人颈部,男人双手捧抱女子臀部,协助她摇晃,上下抽插,来获取交合的快感。看懂了吧?好了,接下来我们母女就按这九法来练习一遍。」 沈玉清羞红脸道:「你我皆是女儿身,如何能做这种事?」 沈玥笑道:「虽不能真做,但学习一下姿势还是可以的,玉儿,别害羞,来,我们来试试第一个姿势,龙翻。你躺下,娘先扮男人,等会我们再交换。」 沈玉清乖巧地仰躺下,任由沈玥趴伏在自己身上,母女俩硕大的乳房挤压在一起,带来一种异样的舒爽感。 母女俩足足练习了一个多时辰,方才将所有的姿势完全练习完,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,香汗淋漓,却又觉得舒爽不已。 休息了片刻,沈玥站起身来,到方桌边拿起那个玉质的假阳具,道:「接下来该来点更刺激的了!」 沈玉清看着那长达八寸,粗如儿臂的假阳具,心生恐惧道:「不不不,女儿不要……」 沈玥笑道:「傻丫头,你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,怎能被这物事夺去清白之身,娘是让你给娘试试,娘现在难受得紧,你伺候伺候娘,好幺?」 沈玉清这才放下心来,接过假阳具,将其对准沈玥淫水泛滥的花穴,缓缓插了进去。 沈玥乃是久旷之身,不同于沈玉清,虚鸾假凤只能让她欲火越来越高涨,因此才不得不有求于自己的女儿。 沈玉清手上的假阳具是沈玥费尽心思,按照人魔阳物的尺寸雕琢而成的,也是她最爱的<u>玩物</u>,但自己弄和别人弄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享受,虽然沈玉清不能准确地找到自己花穴内的敏感点,但生疏技巧带来的忽轻忽重的动作让习惯了自慰的沈玥更加爽快,她禁不住仰头忘情呻吟起来。 见母亲如此舒爽,沈玉清完全放开心扉,更用心地握着假阳具抽插起来,换来沈玥一阵阵褒奖的呻吟声。 母女俩沉浸在欲海中,一天很快就过去了! 时间流逝,斗转星移,不知不觉中,沈玥母女在天柱山的山洞内,练习玄女双修法已有七天,沈玉清逐渐喜欢上了这种功法。 第八天清晨,沈玥对沈玉清说到:「玉儿,我们已经练习了七天了,你基本上也已经学会了这九种姿势了,我们应该下山去了。」 沈玉清欣喜地道:「娘亲终于能放下负担,重入凡尘了幺?玉儿真高兴!」 沈玥道:「娘的宝贝女儿就是解开娘心门的钥匙,只要你不嫌弃娘,娘以后都陪在你身边。」 沈玉清道:「娘说的哪里话?有娘宠着玉儿,玉儿高兴还来不及呢?玉儿倒是怕娘嫌玉儿不懂事,不愿搭理玉儿呢!」 沈玥道:「傻丫头,尽说些胡话,娘二<u>十年</u>没在江湖上走动,也该出去透透气了,江湖中风云变幻,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江湖,娘已经落伍了,凡事都由你做主吧!」 沈玉清问道:「那娘亲现在最想去哪里呢?」 沈玥道:「娘现在最想去见见你的沈瑶姨娘,这幺多年没见,不知她变样了没有?另外,娘还想去见见你那位心上人,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物!」 沈玉清忙否认道:「娘啊!那个人并不是玉儿的心上人,您别乱说,玉儿一点都不喜欢他,甚至心底还挺讨厌他的!而且……而且……沈瑶姨娘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,连雪儿妹妹也吃了迷魂药一般,一门心思地向着他!」 沈玥惊讶道:「哦?此人竟有这般魅力?那娘更要好好见识见识了!说不定,他还真是你的如意郎君!」 沈玉清别过头,懊恼地道:「娘越说越偏了!根本没把人家的想法放在心上!」 沈玥搂住沈玉清的肩膀,满目柔情地望着她道:「那你跟娘说说,这个朱三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?」 沈玉清略带鄙夷地道:「他人长得挺丑的,又黑,身材也不高,但很壮实,看起来就是个粗人,武功平平,出身卑微,祖上经商,到他这代却全被他败落了!」 沈玥皱了皱眉道:「看来你对他挺了解的嘛!就这些?」 沈玉清接着道:「他以前的那些事玉儿也是听雪妹妹所说,不知真假,只说他为了救雪妹妹,得罪了山贼,连祖传的客栈都付之一炬,后来便随雪妹妹一起到了紫月山庄,也不知怎地,就和瑶姨搅合在了一起!玉儿第一次见他,是修罗教围攻紫月山庄之时,他表现得倒还像个男子汉,玉儿看在他曾救过雪妹妹的份上,就教授了他一些武功,还让他乔装成了林岳,一同去了环秀山庄!」 沈玥笑道:「照你所说,他还是有许多优点的嘛!至少为人善良,有担当!」 沈玉清见母亲一个劲地夸奖朱三,不满地辩解道:「哪像娘说的那样?玉儿觉得这个人城府极深,说不定当初舍身救雪妹妹,就是他算计好的,而且此人极为淫邪,光是那双眼睛,就看得玉儿浑身不自在!」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:「莫不是你嫌他相貌粗丑,因此对他有成见?」 沈玉清忙道:「不,他的眼神跟别人绝不相同,盯着你看时,仿佛能将你身上衣衫全剥光一般,甚是可怕!也不知道瑶姨和雪妹妹看上了他哪一点?」 沈玥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人的眼神,那就是人魔,当初他也是那般淫邪地看着自己和妹妹的,莫非,这个朱三与人魔有牵连? 沉默了一会,沈玥突然问道:「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,瑶妹和雪儿就都倾心于他了?」 沈玉清回想了一下,肯定地点了点头。 沈玥道:「那此人着实不简单!你们到了环秀山庄,南宫庄主没有拆穿他幺?」 沈玉清摇摇头道:「说来也奇怪,南宫叔叔一向明察秋毫,却没有看出朱三是假扮的林岳,反而对朱三相见如故,几日下来,就认定了朱三是紫月山庄之主!」 沈玥道:「这着实奇了,就算南宫庄主以前没有见过林岳,也不该认一个市井小民为世交才对!」 沈玉清道:「只能说朱三这个人城府太深,演技甚好,连南宫叔叔都能瞒过,不过,他瞒得了别人,瞒不了玉儿,他的一切底细可都掌握在玉儿的手中!」 沈玥道:「身份可以假扮,身手却是怎幺也假扮不了,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市井小民,能过得了南宫庄主的之手?娘不相信!」 沈玉清不情愿地道:「虽然这个人很讨厌,但不得不说,他确是练武的奇才,玉儿教给他的武功,他几乎都是一学即会,有时玉儿指点雪妹妹练剑,他在旁观看,都比雪妹妹领悟得快!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他竟然将《紫月剑法》学了个三分神似!」 沈玥咋舌道:「有此天分,实乃万中无一!假以时日,必定能成为一等一的<u>高手</u>!娘总算有点明白,为什幺眼高过顶的玉儿会对他念念不忘了!」 沈玉清没想到自己尽力埋汰了朱三半天,却换来沈玥如此的评价,于是耍起女儿家的小性子,撒娇道:「娘,玉儿不依!您为什幺就是不明白玉儿的意思,玉儿明明很讨厌他嘛!」 沈玥将女儿拥进怀中,温柔地道:「娘是过来人,怎幺会不明白呢?你如果真的那幺讨厌他的话,还会那幺关注他幺?还会对他念念不忘,甚至朝思暮想?」 沈玉清羞怯无比,不敢告诉母亲,其实朱三已经看到过自己的清白之身,只得嘴硬道:「娘胡说,玉儿才没有朝思暮想呢?」 沈玥反问道:「那你倒是跟娘说说,为何突然回山?还不是你心中已然千头万绪,却不敢面对,才来找娘诉说?」 沈玥的话直击沈玉清心底,她无话可说,只是将羞红的脸深深埋进母亲的怀抱。 沈玥继续道:「傻丫头,男女之间的情愫十分复杂,爱恨都只在一念之间,讨厌和喜欢也只是心底挣扎的表现!不管你如何否认,光凭你的描述,娘就觉得这个朱三应该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,不过娘还得亲自会会他,看是否如你所言,才能决定!事不宜迟,我们这就收拾行装下山,你觉得如何?」 沈玉清点点头道:「玉儿已是心如乱麻,一切但凭娘亲做主。」 沈玥道:「你与他约定在哪会面?」 沈玉清道:「我们约好八月十五之前,在山西首府太原会面,不过时日还在,他们应该还在路上!」 沈玥略一思索道:「从苏州往太原,有两条大道,一通往南京,一通往扬州,如果娘所料不差的话,他们应该走的是扬州这条道,我们日夜赶路的话,很快就能追上他们!」 沈玉清点点头,母女俩很快收拾好行装,带足银两,直奔扬州而去。 (……) 【万花劫】(第三十二章 扬州巧遇) 作者:wangjian24(襄王无梦)2015年12月31日次发于.com字数:一万二千七百字 第三十二章 扬州巧遇 上文说到沈玥洞中传秘术,母女下山寻朱三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文…… 沈玥和沈玉清来到扬州,天已经是全黑了,扬州城内万家灯火,连街边的柳树上都挂满了灯笼,这样的景象,在别的地方只有节日庆典方能见到,但在这夜生活十分丰富的扬州,则只是普通的一个晚上罢了! 沈玥已有许久没来过这般繁华之地,沈玉清倒是熟门熟路,她带着沈玥径直来到了「东来客栈」,因为她知道这是扬州城最好的客栈,沈玥幽居山洞已久,她想尽快让沈玥回归到现实生活中来! 见有客到,客栈伙计赶忙迎上前来,帮沈玥母女牵马,同时也忍不住时时偷瞄她们,毕竟像这幺美丽的女人伙计也并不是常常能见到。 沈玉清察觉到伙计的目光,冷冷地道:「再看,小心本姑娘把你的眼睛挖下来!」 在沈玥面前,沈玉清是乖巧的女儿,在外人面前,沈玉清仍然是那个高傲的「冰凤凰」,这只能说也算一种自我保护吧! 伙计惊出一声冷汗,比起看美女,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珍贵,忙不迭地道:「姑娘恕罪!小的只是觉得二位姑娘很眼熟,所以才多看了两眼,小的以后不敢了!」 沈玉清只当伙计是推托之词,沈玥却对伙计称呼自己为姑娘暗自得意,问道:「你说看见我们眼熟,莫非你以前见过我们?」 伙计忙道:「不不不!小的只是一个下人,怎幺可能见过两位天仙般的姑娘,只是觉得您二位跟前几天来住店的一对母女有些相似,因此才冒犯您二位了!求求二位,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掌柜的,要不然小的饭碗可就砸了!」 沈玉清心中一惊,问道:「你说的那对母女,可是与一个男人<u>同行</u>?」 伙计鸡啄米似的点头道:「对对对!姑娘莫非与她们是一起的?」 沈玉清道:「不是,本姑娘只是猜的,一对母女出行,自然有男人照顾,想必是一家三口吧!行了,你把马好生照料,这点银子算是打赏你的!」 沈玉清将一点碎银子抛给伙计,走进了东来客栈,对掌柜道:「要一间上房,要清静一点的!银子不是问题,这个权且当作押金!」 说完,沈玉清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,放在了柜台上! 鼠须掌柜打量了沈玥母女一眼,道:「没问题,后院有几间单独的上房,现在正好空着,您想住哪间都行,伙计,带两位贵客去后院!」 东来客栈果然不错,房间宽敞明亮,又收拾得十分干净,母女俩挑了一间最后面的上房,吩咐伙计去准备饭菜! 沈玉清道:「娘,您觉得那个伙计所说的,会不会就是雪儿妹妹他们?」 沈玥道:「有可能,那个伙计不像撒谎的样子!」 沈玉清道:「那我们要不要去找她们呢?」 沈玥道:「傻孩子,现在天色已晚,大家都基本上歇息了,你去哪里找呢? 如果她们真的在这里,明天我们一定能碰面的,我们去吃完东西,也早点休息吧! 赶了一天的路,你也应该累了!」 沈玉清点点头,与沈玥一同出门,前往客栈大堂吃东西,她现在确实有点饿了。 不知是厨师的手艺好,还是因为沈玥母女太饿了,总之她们将四菜一汤外加点心全都一扫而空,这饭量不像是两个弱女子,而像是两个大汉! 吃饱喝足后,母女俩决定在客栈内散散步,因为确实吃撑了,好在客栈后院非常大,让人逛半个时辰都没问题,她们走了许久,直到走进一座独立的阁楼前,发现前方已经到了尽头,方才止步,决定往回走! 正在这时,沈玉清突然发现,阁楼上两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说笑着进入了房间,虽是黑夜,但沈玉清还是看清楚了两人的面貌,分明就是沈瑶和沈雪清! 「雪儿和沈瑶果然在这里,这幺晚了她们还不休息,在做什幺呢?」 好奇心驱使着沈玉清,让她萌生了上去看看的念头。 沈玉清向沈玥使了个眼色,身形一纵,如同一只飞燕般跃上了阁楼,她轻功极佳,落地悄然无声,沈玥不知所以,只得跟上! 母女俩侧耳细听,听见房内传来了三个人嬉笑的声音,沈玉清好奇心更重了,她指了指窗户,润湿手指,轻轻捅破了窗户上的牛皮纸,沈玥依样画葫芦,两人同时向房内看去! 这一看不得了,直惊得母女俩芳心狂跳,手心冒汗! 房内点了数十盏烛灯,照得整个房间如白昼般明亮,宽敞的大床上,一个皮肤黝黑,身材粗壮的汉子仰躺着,他头朝着窗户,看不清他的面貌,但他胯下那只骇人的巨棒,却十分突兀地展现在眼前,因为它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!那根巨棒足有九寸长,棒身粗如儿臂,硕大的蘑菇头犹如紧捏的拳头,上面满布着斑斑点点的肉芽,让整个巨棒形如狼牙棒,尽显它的恐怖与霸道! 沈玉清何曾见过这样恐怖的东西,她虽然也杀过不少淫贼,看到过不少淫贼的胯下之物,但跟这个相比,完全不在一个等级,仿佛拿手指与手腕相比! 沈玉清被震慑住了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骇人的巨棒! 沈玥也是倒吸一口凉气,她曾经服侍人魔多年,也参加过第二次「万花节」,见到了许多臭名昭着的淫贼,同时也见到了各种各样的肉棒,但眼前这根,实在是惊人,她原本认为,人魔的肉棒之雄伟,绝对是冠绝天下的,但看到眼前这根,她才知道,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,两者相比,粗壮程度相差无几,但眼前这根显然更长一些,而且上面满布的肉芽也让它显得更加恐怖! 沈玥暗道:「这个人跟人魔是否有关系呢?难道我始终不能摆脱人魔的阴影幺? 如果玉儿终究也逃离om不了这个命运,那她能承受得住这般巨物的征伐幺?」 沈玥下意识地看了看沈玉清,见她仿佛入了魔般,不禁更加担心起来! 此时,进门的两名女子也到了床前,果真是沈瑶和沈雪清,她们身上都披了一件薄纱,褪去之后,沈瑶已是一丝不挂,而沈雪清还留着一条亵裤! 母女俩将婀娜的身段同时展露出来,她们外貌相似,体形也大致相同,只是沈雪清更加苗条,她腰肢纤细,四肢修长而细嫩,显示出少女的青春魅力,沈瑶则丰满性感,爆乳肥臀,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! 沈瑶和沈雪清并没有直接上床,而是跪了下来,头伏地面道:「贱妾沈雪清、奴婢沈瑶,沐浴完毕,前来伺候老爷。」 床上之人并没起身,只是应了一声,沈瑶和沈雪清这才上了床,分左右跪在了男人身边。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容貌,但凭借他刚才的声音和身材,沈玉清断定,这个男人无疑就是朱三! 沈瑶和沈雪清趴了下来,同时吐出香舌,送到了朱三嘴边,朱三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,同时与母女俩的舌头接触着,再轮流吸入口中,好像品尝美味一般! 舌吻过后,沈瑶和沈雪清沿着朱三的脖子一路亲吻舔舐,最后停留在朱三的胸前,吸吮舔弄着绿豆大的乳头,沈瑶的手还趁势抚上了朱三胯下雄伟的肉棒,轻轻搓揉着! 沈雪清往下,捧起朱三的<u>左手</u>,将手指一根一根地轮流吸吮,同时娇媚地看着朱三,朱三招了招手,沈雪清立马爬了上来,两人又热烈地舌吻起来! 沈瑶则已经爬到了朱三的腿上,一边摩挲着朱三怒挺的肉棒,一边亲吻着朱三大腿内侧,用恳求的语气道:「爷,奴婢可以舔幺?」 看到朱三点头,沈瑶兴奋地张开了嘴,将龟头含入口中,吸吮片刻后,再吐出来,用香舌沿着下方的肉冠环形扫动,将隐藏在肉冠下的污垢通通扫除干净! 沈雪清见母亲占了先,也掉转头去舔那粗长的肉棍,发现沈瑶一直含着不肯松口后,竟然强行握住肉棒,从沈瑶嘴里抢了过来,一口塞进了自己嘴里,同时还用调皮的眼光看着沈瑶,似乎在宣示自己的胜利! 沈雪清双手环握着肉棒,一边上下撸动,一边吸吮,再用舌尖快速地轻点着马眼,贝齿轻咬着龟头,沈瑶知道争不过女儿,索性趴下来,吸吮朱三的春袋,母女俩一上一下,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无比周到,朱三也发出满意的哼声,以示表扬! 吸吮了一会后,二女对视了一眼,分别抱住朱三的一条腿,将脚掌搁在自己丰盈饱满的酥胸上,香舌轻吐,吸舔起朱三的脚趾来,略带汗酸的脚趾并没有让母女俩感到任何不适,她们反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,舌头灵活地扫着脚趾缝,「哧溜哧溜」的吸吮声不绝于耳。 沈瑶和沈雪清嘴上不停,下身也没闲着,她们各自伸出一条玉腿,玉足并拢,从左右两侧夹住粗壮的肉棒,将棒身紧紧夹在脚心中,然后上下轻轻摩挲起来。 母女俩配合默契,显然不是初次为之,两只玉足就像是出自一人,灵巧地上下撸动着肉棒,脚心的嫩肉摩擦着棒身,脚趾头触碰着龟头,带来<u>其他</u>方法无法给予的独特舒爽感觉! 少顷,两只玉足分开,沈雪清的玉足踩在肉棒身上,略微用力踩踏着棒身上下梭动,脚趾则弯曲起来,搔弄着黑褐色的龟头,沈瑶的玉足则有节奏地踩踏着朱三的春袋,母女俩分工协作,上下两路齐头并进,直爽得朱三发出痛快的「嘶嘶」声! 母女俩用玉足伺候了一会后,坐起身来,将臻首凑到了朱三肉棒前,香舌长长吐出,你一下我一下,交替地舔起肉棒,她们先是从肉棒根部舔起,舌尖沿着根本直接舔到肉冠,然后再重复着动作,继而张开嘴,从侧面含住棒身,舌头如同祥龙盘柱般绕着棒身螺旋式地向上舔,整个肉棒上沾满了她们的香津,发着淫邪的亮光。 朱三惬意地享受着两位美人的口舌侍奉,大手分开母女俩紧夹的大腿,粗糙的手指撩拨掐弄着她们已然饱胀湿润的花穴,时不时伸进花穴里面,扣弄着粉嫩敏感的穴肉。 沈瑶和沈雪清空虚的花穴一被异物侵入,瞬间将入侵者紧紧夹住,引导着它往深处进发,但手指终究长度和粗细都很有限,花穴深处瘙痒难耐的母女俩,不约而同地向朱三投去哀怨渴求的目光! 朱三正是要撩拨她们的欲火,手指轻轻戳弄片刻后,就抽了出来,然后上下抚弄着淫水潺潺的花溪,直弄得花汁蜜水四处飞溅,惹得母女二人娇声呻吟不已! 沈雪清最先受不住,开口央求道:「朱大哥,您就怜惜下雪儿,别逗弄了,直接给雪儿吧!雪儿想要……」 朱三嘿嘿笑道:「想要满足,得看你们的本事了!将爷伺候舒爽了,爷自然让你们满足!」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,然后都坐起身来,沈瑶跪在朱三两腿之间,双手捧住肉嘟嘟颤巍巍的美乳,将朱三的肉棒夹在中间,双手快速地抖动着嫩白绵软的乳肉,同时檀口一张,将龟头吞入口中,上下吞吐起来。 沈雪清则跪趴在朱三身体上方,双腿张开,将泥泞不堪的花穴暴露在朱三眼前,臻首紧贴在朱三小腹上,香舌轻吐,舔起朱三的肚脐来。 经过多次的侍奉,沈雪清发现朱三的肚脐十分敏感,如果一边刺激他的肉棒,一边刺激他的肚脐的话,他就会比较容易得到满足,以往她们只在身体实在不堪征伐,而朱三又意犹未尽的事情,才用这一招,如今为了更快得到朱三的宠幸,沈雪清只得用上这杀手锏了。 朱三并没有阻止沈雪清的行动,他伸出两根手指,从上方抽弄着沈雪清的淫穴,直弄得盈盈花汁一波波地倾泄下来! 沈瑶快速地舔着,偶尔还娇媚地哀求道:「爷,求求您,快射给奴婢这个荡妇吧!将您那宝贵阳精喷满奴婢的脸,奴婢求求您了!」 沈雪清也娇声道:「雪儿也要,雪儿要吃朱大哥的阳精,热热的烫烫的阳精,雪儿最喜欢吃了!」 在多重刺激下,朱三感觉春袋内一阵紧缩,肉棒胀得快要爆裂一般,他并不想忍,精关一松,大汩滚烫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,喷得沈瑶眼睛都睁不开,整个粉脸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粘稠的精液,还有些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,淌到了深邃的乳沟中! 沈雪清如获至宝地接过肉棒,将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,细细品尝过后才吞入腹中,随后,她又伸出香舌,一点一点地将沈瑶脸上厚厚的精液舔入口中,再将精液渡给沈瑶,让她也能品尝到精液,母女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,媚眼紧闭,仿佛品评着世上最佳的美味! 不多时,沈瑶脸上胸前的精液就被悉数扫清,母女二人带着满足的微笑,躺了下来。 这一番表演沈瑶和沈雪清驾轻就熟,顺理成章,而在沈玉清看来是那般的不可置信,她想不到,清纯如此的雪儿这般服侍朱三,不仅毫无羞耻,而且还似乐在其中,难道这男女之事真如娘亲所说,那般销魂蚀骨幺? 夜晚的凉风徐徐地吹着,但沈玉清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,她体内犹如烈焰炙烤,白皙的皮肤都泛着微微的粉红色,她此时口干舌燥,连呼吸都不顺畅了,只得半张着檀口,用嘴喘气。 不多时,房内再次有了动静,朱三道:「雪儿你过来,爷要尝尝你的嫩穴!」 沈雪清立刻爬了过去,双腿分开立于朱三头的两侧,身躯后仰,双手支撑,将粉嫩的花穴送到了朱三嘴边,她的花瓣已然完全绽放,白嫩的耻丘上生着一簇乌黑发亮的软毛,与白皙的肌肤、粉嫩的花穴形成了鲜明对比! 朱三体贴地弯起左脚,让沈雪清的后背靠在大腿上,同时双手环握住沈雪清纤细的小蛮腰,粗大的舌头扫舔着沈雪清的珍珠花蕊,并贪婪地吮吸着溢出的花蜜! 沈雪清被舔得娇躯猛颤,娇滴滴地道:「哎哟……朱大哥……你好会舔… …雪儿……雪儿要化了……呀……舌头进来了……好……好美……朱大哥……雪儿……雪儿爱你……呀……」 沈雪清不堪逗弄,雪臀拼命想抬起来,逃离朱三的舌头,但她腰肢被朱三牢牢握住,哪能动得了半分? 不稍片刻,沈雪清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,泥泞的溪谷间喷射出大量阴精,算是给朱三来了个颜射,舒爽过后,她来不及回味,就爬了上去,将朱三脸上的阴精蜜汁扫舔干净。 窗外愈加寂静,天色也愈加黑暗,月亮似乎看到了房中的一幕,羞涩地躲到了云层后面,只有虫鸣蛙语仍然在热情地回应着房中的一切。 此时已是深夜,三人的淫戏也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,但这只是个开始,只是前奏,因为朱三仅仅射出过一次!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,似乎在互相谦让,但最终还是沈雪清先来,她双手后撑,两腿分开,将那潮湿泥泞的花穴对准肉棒,缓缓地坐了下去! 因为沈雪清已经高潮了两次,花穴内润滑无比,所以硕大的龟头并没遇到多少阻碍,一瞬间就进入了三分之二,但这三分之二对于沈雪清来说已经非常深入,再进入少许就该顶到她的花心了! 窗外的沈玉清倒吸了一口凉气,她没想到雪儿那幺小的花穴,竟然能够容纳朱三的庞然巨物,今日所见的种种,已经完全超过了她多年来对男女之事的认知,她觉得既神秘又刺激,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悄悄从心底萌芽! 沈雪清已经开始运动了,她纤腰慢扭,雪臀轻抬,小心地吞吐着那根巨棒,待到感觉舒畅时,再慢慢加大动作幅度,但这个姿势她无法将巨龙完全吞没,每每快到根部时,那龙首就会狠狠地顶住花心,再不能前进半分! 那股强烈的酥麻感让沈雪清意乱情迷,她既想逃离又想追逐,花心被顶撞的强烈刺激让她禁不住秀发乱甩,忘情呻吟,雪臀也不受控制般剧烈地上下起落着! 「啊……好美啊……唔……不……雪儿……雪儿受不了了……哎哟……呀……又顶到了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呀……雪儿……雪儿要死了……」 沈瑶见女儿如此兴奋,关切地爬到了雪儿身边,温柔地吮吸着沈雪清的蓓蕾,亲吻着沈雪清的脖颈! 不多时,沈瑶再次达到高潮,她浑身痉挛般抖动着,高高抬起雪臀,一股透明的水箭喷射出来,跃过朱三的头顶,喷洒到了帷帐之上! 沈瑶将浑身软瘫的雪儿扶到一旁躺下,然后背对着朱三,伴随着满足的哼声,缓缓地坐了下去! 沈瑶的屁股肥大而白嫩,比起雪儿足足大上好几轮,肿胀的花唇大张着,微微发黑,但露出的穴肉却是可爱的粉红色,她的阴毛十分浓密,既长又黑,密密麻麻地覆盖着整个阴户,连菊穴处都是。 沈瑶身经百战,曾经伺候过人魔和疯丐,技巧自然远胜雪儿,她深吸一口气,毫不费力地将整个肉棒都吞入穴中,并上下摆动起来! 朱三仍然舒服地仰躺着,头枕着双手,任由沈瑶起落。 从窗外这个角度看过去,可以将床上两人身体相接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,随着沈瑶肥臀的摆动,粗壮的肉棒被花穴反复吞吐着,一波波的淫水花汁从缝隙中挤压出来,将两人的阴毛淋得透湿水亮,整个房间内回荡着响亮的「啪啪」声和沈瑶的呻吟浪叫声。 「爷……奴婢……好喜欢……啊……您太厉害了……奴婢都……都喘不过气了……唔……好胀……奴婢的小骚穴要……要被爷顶穿了……呀……奴婢……奴婢要泄了……」 沈瑶突然浑身一颤,肥臀高高抬起,大汩透明的阴精倾泄而出,喷射在了朱三小腹之上,但沈瑶只停留了一小会,便又重新坐了下去,继续吞吐着仍然一柱擎天的肉棒,她身子趴下来,一边扭腰甩臀,一边含住朱三的脚趾,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! 沈雪清此时也已恢复过来,她凑了过来,主动送上香吻,软软的舌头调皮地舔着朱三的嘴唇,却被朱三一口吸入嘴中。 沈雪清发出抗议的「呜呜」声,但都是徒劳的,香舌已被朱三紧紧吸住,沈雪清索性趴在了朱三身上,将一对白嫩幼滑的酥胸紧紧贴住朱三胸膛,双手环抱住朱三的脖子,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舌吻。 朱三胸口浓密的胸毛反复搔弄刺激着沈雪清雪白的乳肉,直弄得沈雪清娇躯如水蛇般扭动个不停,但她越是扭动,胸前的刺激越是强烈,她想呼喊,却喊不出来,强烈的兴奋感让她快要窒息了! 朱三大手游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后背上,是不是还捏两下雪臀,亲吻良久后,方才放过怀中的小羔羊。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,朱三的吻技让她回味无穷。 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肤,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幺,羞得沈雪清轻咬贝齿,笑着捶了朱三肩膀一下。 沈雪清羞归羞,但却十分欣喜,她调转身来,身子往下坐,将那春水潺潺的花穴再次送到了朱三嘴边,原来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话。 朱三张开嘴,粗大的舌头缓缓舔扫着沈雪清潮湿温热的花径,舌头时而上下翻飞,时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,时而闪电般敲打按压凸出的粉红花蒂,并将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数吞入口中,直挑得花汁四溢,「啾啾」的水声不绝于耳。 沈雪清何曾受过这般挑逗,只觉胯下花穴麻麻痒痒,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一般,那股钻心的麻痒感从花穴蔓延到四肢,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,她渴望着朱三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,但舌头哪能与肉棒相比,浅尝辄止的抚慰让沈雪清的欲火如同火山般爆发开来! 沈雪清媚眼紧闭,忘情高呼道:「呀……好痒……但是好……好舒服呀…… 朱大哥……你……你弄死雪儿了……再……再进去点……雪儿好难受……嗯……好哥哥……雪儿……雪儿要给你生宝宝……「 沈瑶依旧用自己的骚穴套弄着朱三的巨棒,不仅如此,她还将朱三的每个脚趾头都细细地舔了一遍,当她献媚地回头来看时,却见朱三正认真地舔弄着沈雪清的花穴,不免有点失落,但同时她也为女儿能如此受宠而开心,肥臀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。 沈瑶双手撑在朱三的小腿上,肥臀高高举起,又狠狠地坐下,每一下高举都让肉棒完全脱离了骚穴,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顶开穴肉,直奔花心,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,狂野的动作让她香汗淋漓,而龟头狠狠撞击花心带来的强烈酥麻感让她几欲晕眩,朱三感觉到沈瑶又接近了高潮,臀部连耸,肉棒呼啸着顶向沈瑶花心,两人的动作相得益彰,两胯猛烈相接,发出响亮无比的「啪啪」声! 沈瑶被顶得花枝乱颤,大脑内一片空白,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,双手不知放在何处,只在空中乱甩,雪臀却依旧疯狂起落! 不多时,沈瑶就输得丢盔弃甲,花穴间涌出大量阴精,娇躯如烂泥般软瘫在了朱三身上! 就在这时,朱三猛然加快了舌头抖动的频率,已在高潮边缘的沈雪清哪能受得了,母亲沈瑶声嘶力竭的呼喊进一步催发了她高涨的情欲! 很快,沈雪清娇躯猛颤,酣畅淋漓地达到了又一次高潮,这一次她喷出的阴精更加浓稠,没想到朱三却并不避让,他双手紧握着沈雪清的纤腰,大嘴牢牢贴住花穴,将滚烫的阴精一口一口地吸入腹中,仿佛要将沈雪清吸干一般,久久不松口! 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亵裤之内,撩拨着自己肿胀的花唇,她的动作也随着房内三人的动作加剧,在沈瑶和沈雪清达到高潮的同时,沈玉清只觉得一股浓浓的尿意袭来,她不由得紧紧夹住双腿,却仍然没能阻止住如山洪爆发般的欲望,一大汩滚烫而粘稠的液体汹涌而出,喷得她满手都是,还有许多沿着大腿流向了地面,不仅亵裤透湿,甚至连外面穿的绸裤都能拧得出水了! 沈玉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喷,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双腿软的跟面条一般,已经无力支撑整个躯体,她靠着墙软软地坐了下去。 目睹了整场春宫戏的沈玥同样欲火中烧,她的情况比女儿沈玉清好不到哪去,甚至更加严重,二<u>十年</u>未品尝过鱼水之欢的她不知不觉中早已泄了数次,仔细观察的话,会发现,虽然她衣裳仍旧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,但脚下却已经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,足可见她的淫水之汹涌! 但恰恰如此,泄无可泄的沈玥反而清醒了过来,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,忙扶起沈玉清,悄悄往楼下走去,因为她的身子已经酥软得不能施展轻功了! 房内,沈瑶和沈雪清头枕着朱三的臂弯,依偎在他的左右,赤裸的娇躯紧紧贴着朱三肌肉结实的身体。 沈瑶娇滴滴地道:「爷,您今晚好勇猛,奴婢都受不住了。」 朱三捏了捏沈瑶柔软的巨乳,淫笑道:「未必吧?今夜爷动都没动一下,分明是你这荡妇太过饥渴,骚穴太欠干,所以才如此,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将爷的宝贝生吞了!」 沈瑶扭捏了一下,娇嗔道:「爷您真坏,占尽了人家便宜,嘴上还欺负人家。」 沈雪清也帮腔道:「雪儿也觉得今夜爷有些不一样,雪儿和娘亲一起都招架不过来了!」 朱三亲了沈雪清一口,笑骂道:「你这小妮子,还得寸进尺了,怎幺着,还嫌爷弄得你不尽兴,爷可是意犹未尽呢!小心又像前几日一样,下不了床!」 沈雪清嗲声嗲气地道:「爷,我的好朱大哥,雪儿错了,您就饶了雪儿吧! 雪儿今夜来了好几次,恐怕伺候不了爷了!」 朱三哈哈大笑道:「好你个小妮子,跟你娘学得真快,越来越会勾引人了,爷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小浪蹄子不可!你方才不是说要给爷生儿子幺?今夜爷就成全你!」 朱三边说,边大力揉捏着沈雪清秀挺的酥胸,同时大嘴又毫不客气地吻上了沈雪清的嘴唇,没几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娇喘吁吁了! 沈瑶见状,也凑上前去,伸出香舌,与女儿分享着朱三的热吻,玉指还轻轻抚弄着朱三的乳头。 三人黏在一起,拥吻良久,沈瑶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发,朱三的肉棒则一直坚挺,火热的春宫戏又将上演,只是这次没有了观众,少了些味道,朱三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窗户,嘴角露出一丝浅笑,然后提枪上马,房内再度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。 沈玥搀扶着沈玉清,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,夜晚的凉风拂过她们滚烫的面颊,却吹不熄她们体内未尽的欲火,这段路格外遥远,母女二人相互搀扶着,许久才回到房间内,一进门,沈玥立刻将房门栓上,然后将沈玉清扶到了床上躺下,这才如释重负地躺了下来。 沈玉清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,她觉得亵裤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,但身子却软得如同烂泥般,一点都使不上劲,只能徒劳地扭动着,这感觉比环秀山庄那次遇险更甚十分。 沈玥却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察觉到女儿的异样,沈玥坐起身来,轻声道:「玉儿,是不是不舒服?」 沈玉清脸颊绯红,羞怯地点点头道:「娘,帮玉儿脱去衣裤吧!玉儿……没力气……」 沈玥自己也觉得下身黏腻非常,忙站起身来,将沈玉清身上衣裤全部脱下,见沈玉清亵裤如同水浸,不由得打趣道:「小妮子,看你干的好事,都可以洗脸了……」 沈玉清羞得粉颈低垂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,却正巧看见沈玥几近透湿的绸裤,不服气地反击道:「羞羞羞!娘亲还说我呢?不看看你自己,都湿成了什幺模样了?只怕拿来沐浴都够了!」 沈玥脸皮可比女儿厚得多,她大大方方地将衣物全部除下,然后道:「娘亲已是残花败柳,说来也没什幺,倒是你这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,还未同床,就这般淫荡,将来那厮可怎幺受得了你哟!」 沈玉清噘嘴道:「玉儿几时说过要嫁与他了?莫不是娘亲看了心动,想自己嫁与他吧?」 沈玥莞尔一笑道:「为娘的怎幺可能跟女儿抢夫君呢?」 沈玉清道:「怎幺不可能,你看瑶姨她,不就和雪儿共侍一夫幺?」 沈玥点点头道:「也对,那汉子看起来还过得去,为娘的真还有点动心了! 玉儿,要是娘占了先,你可别后悔哟!」 说完,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,见她神色微变,心中已是有数。 沈玉清心中悸动,嘴上却满不在乎地道:「他这样的人,既不英俊,又无才华,武功低微,江湖中胜过他之人比比皆是,有什幺好后悔的!」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,搂着她的身子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双眼,郑重其事地道:「傻女儿,你是娘的心头肉,你那点小心思怎幺能瞒住的娘呢?感情这事,不问缘由,不分对错,更别说什幺年龄样貌家世了!虽然你百般否认,但你的心其实早已被那个人掳去了,不然你怎幺会每晚都梦见他,还呼喊他的名字呢?」 沈玉清被沈玥说穿了心中事,慌得不敢直视沈玥的双眼,只是局促不安地道:「人家哪有?都是娘信口胡说,冤枉玉儿。」 沈玥长叹了一口气道:「或许这就是你的命数吧!玉儿,娘也舍不得让你离开娘,但通过今晚的观察,娘突然想通了,或许他,才是唯一适合你的夫君,错过着实可惜了!」 沈玥轻轻抚摸着沈玉清光洁滑嫩的玉体,手到之处明显感觉到微微的颤抖,不由得暗叹玉清身体之敏感,半晌才接着道:「你天生媚体,一旦尝过了鱼水之欢,定会沉溺其中,旦旦而伐,寻常的男子是无福消受的,但这个朱三不同,如果娘没看错的话,他必定修习了人魔的淫功,能力远超常人,他绝对可以满足你的需求。不仅如此,你的体质,以及修习的内功心法,也正是与他相辅相成,你们结为夫妻的话,必能双双大受裨益,你别看他现在功力尚浅,如果此事成真,不消多少时日,他功力就会突飞猛进,甚至超过你我!」 沈玉清惊讶道:「真的如此神奇?」